十三、女孩子们的亲亲(第2/2 页)

莉莉翻看童话书，莉拉妮小声哼着歌，不成调的曲子意外能让人觉着柔和，大抵是莉拉妮嗓音的润色吧。

“其实我不可能不介意的。”莉拉妮闭上眼，“我好像拥有很多，本质上却也可以说一无所有。”

“因为我从未真的敢触碰你们。”

“那段时间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我可以不保护我自己来换取你们的安全，可我连禁林里伤害我的是谁都不懂，毫无察觉就那么失忆。这样的我怎么可能保护你们。”

“我太怕了，我要是失去你们怎么办，我要是失去你怎么办？”莉拉妮换了个位置，让自己靠在莉莉肩上。

“我不是没有猜到雷古勒斯和小天狼星怎么回事。可我怕雷古勒斯出事，待在那位身边也只是好像安全而已，我便没有忍住和他说别追随他了。”

“这对他而言是伤害。可他把我推开了，于是我的星星连余光都没有留给我。”

“他说不熟。他说他和我不熟。”

“小天狼星见我总关注雷古勒斯，我忘记他也在烦躁之中，只顾着帮其他人不肯听他说一句或者和他聊一聊。”

“可他说我自作多情，黑夜自我眼前褪去。”

“西弗勒斯的自尊比我想象的要强，我也不是没有自嘲过自己是泥巴种，我见过他混在食死徒里的样子，见过他使用黑魔法的样子，我预感到迟早有一天会这样。”

莉拉妮起身，她睁开眼看着莉莉，眼里的光芒逐渐黯淡，溢满灰暗。

“我太高傲了，可我从不怀疑自己，那是对你们的欢喜的质疑。”

“但我怎么能不介意呢，我怎么能不介意他们那么说我呢。”

莉莉觉得她好像要哭，可莉拉妮连声音都没颤抖。

猫咪们也感受到小主人的难过，她总是在无人的时候，抚摸着它们哼着歌，却从来不说发生了什么。

莉莉低头。

莉拉妮仰头。

这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一个秘密，或许不会为人知的吻。

她说，我怎么能不介意。

她说，我一直等你告诉我，我从不介意你的阴暗面。

一触即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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