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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常妤反问他。

赵天澜做了个拉链拉上嘴巴的动作，灰溜溜地和同伴一起走了。

卫一航走在最后，他只是佯装不经意地将眼神扫过，缄默地即将路过。

常妤可不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他——”卫一航，等一下。“

卫一航立刻被一种不知名的魔法定住了身。他以为两个人之间要继续保持着陌生人的关系——毕竟昨天加完好友后他看过无数次的页面停留在简单的打招呼和交换名字。

听见常妤的下一句，他更懵了：“卫一航，你的第二个问题答错了。”常妤将拉链顺着细密的齿拉下，潇洒地把只装了几本书的书包单手甩到背上。很轻的一声，却解开了卫一航的定身咒。

不知道被什么驱使了，卫一航向出了教室疑惑停下来看他的队员们摆了下手：“你们先走。”他们的视角看不见常妤。

她靠近卫一航的位置：“那题你不能用简单的思维去思考。唯物主义学过吗？……”

直到他们两个在学校的咖啡厅坐下的时候，卫一航还是有点如坠梦中：常妤就这么一路跟他讨论着思政课的问题，并且还带着他来到了咖啡厅？

“喜欢什么类型的ffee？自己点，我请你呀。”常妤推过来咖啡厅的菜单，烫金的轻薄的封面称得她的手指白皙修长。

这家咖啡厅算校内谈事情的最佳去处，他们坐的这块桌子被绿植环绕，自然形成一个隔绝外界视线的空间。——在还没攻略下谁的时候，她并不打算因为跟其中某一个人接触而被po到网上。

“不用，”卫一航接过菜单顿了下没翻开，“……我不怎么喝咖啡。”

“噢——”常妤恍然大悟侧歪了下脑袋，“因为训练对吧？”她皱起眉头，语气中透露出点为难：“但是咖啡厅就只有咖啡——那我给你点杯咖啡因少点的。你喜欢甜吗？”

“等等——”卫一航听着常妤已经说到点单那一步，终于忍不住出声打断，“为什么我们要来喝咖啡？”“因为——我有事要问你呀。”常妤黑亮的眸子从菜单上移至与卫一航对视。卫一航惊绝于她瞳色的黑，一时间没有反应。

她托着腮，拉长语调笑意盈盈地看着他：“所以你喜欢喝甜的吗？”

“喜欢，但是你要问我什么？”

“那试试这家的这款咖啡，做的还不错。”常妤翻至某页帮他下了主意。她优雅招手叫来服务员：“waiter，来一杯阿馥奇朵和焦糖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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