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往事3(第2/2 页)
就是永远不能喊她师父，只能以前辈相称。
“为什么？不过就是一个称呼而已嘛！”高岩有些不解道。
空灵女声突然轻声道：“称呼.....是要承受彼此因果的，有些因果不是现在的你能承受的！”
“啊？”高岩满脸疑惑。
空灵女声道:“没什么，你只需要记住，我俩只是传承关系就行了，明白？”
“好吧！”高岩纳闷无比。
空灵女声:“……”
这时，高岩抬眼看了一眼冯文玲，又沉默了片刻后，突然认真道:“前辈，我有时候在想，到底什么是善，什么又是恶？是否有一个绝对标准？”
“善恶并无绝对，衡量全凭心中的那把尺！”
空灵女声沉默了片刻，又道:“其实，这世间所有的恶，大多都是从善演变而来的，善是起点，但恶却并不是终点。”
“就像这冯姓女子，她的恶，不就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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