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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条件

那天后来，少年明白了男人送给他的“礼物”是什么。

男人塞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其实是用防水纸包裹着的柱状物，他把纸张撕开，里面露出了一沓钱。

少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理解这件事。

后来，他意识到了：男人有种用钱来补偿一切的习惯，他可能不认为少年是在出卖自己，却也不觉得给他钱有什么错。

而少年觉得自己该为此愤怒。

他把沓钱塞进了那个上锁的抽屉里，把它和所有玩具放起一起，决定把它封锁进记忆深处。

那之后的周末，他就像往常一样度过了。

这久违的，没有被任何事骚扰的周末时光，让他久违地想起了自己原本是什么模样。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生，虽然有着双性的身体，却与各种各样淫乱的事情绝缘……

那样平淡得几乎可以称得上无聊的记忆，到了这种时候竟显得美好到不真切。

于是，就这样，一周又过去了。

这一天晚上，少年再度在半夜悄悄出了门，他搭上了公交车，神情恍惚地一路坐到了终点站。

在那里——

最初玩弄他的那两个人在等待着他。

少年被他们拉到总站后侧，就这样在一个僻静的小路里被脱光了身上的衣服。

他们在路灯下为他画上“衣服”，而后打量着浑身赤裸的少年：

“想要面具吗？”他们问道。

“想。”少年连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今天可以给你。”男人们相视一笑，“但是有个条件。”

“条……条件……？”一阵不妙的预感袭上少年心头。

他知道那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但是相比于面具，答应他们反而显得更加便利。

“今晚你必须完全按照我们说的做。”

“……”

就这？少年想。

平日里，难道他不是那样做的吗？

注意到了他的表情，男人们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要是今晚听见你说一声‘不要’，我们就把你的视频传到网上去。”

“这？！”少年呆住了，“这个……唔……”

“怎么样？”面具在男人们手中旋转着，“你要不要面具？”

少年迟疑着，最终咬了咬牙：“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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